淄
州○筠州惠洪坐交张商英流崖州○诏
改佛法。永道上书谏。上怒流道州○高宗。
宰相秦桧。以径山宗杲为 张九成 党流衡
州。

** 韩欧排佛

唐宪宗。迎凤翔佛骨入禁中。刑部侍郎韩 (第 0473c 页)

我手何似佛手。天下衲僧无口。纵然撩起便行。也是
鬼窟里走。讳不得。 (张无垢 三)

我脚何似驴脚。又被缡胶黏著。翻身直上兜率天。巳
自遭他老鼠药。吐不得。

人人有个生缘。铁围 (第 0468c 页)

物，故阳明云，为善去恶是格
物功夫。至于如恶恶臭，如好好色，则可谓格物而物
格，物格而知至意诚矣。昔 张子韶 未悟物格之旨，大 …… (第 0287a 页)
慧师曲示之乃悟。盖三界因果，一切惟心，心外无物，
故名物格。非大慧不能曲垂方便，暗击旁敲。非 子韶
不能因指见月，顿领深旨。傥向此荐取，则不负灵山
亲嘱。亦如孔子之于春秋，孟子之于战国，不必得君
行道 …… (第 0287b 页)
(示尔先)仁者先难而后获。夫欲明明德于天下，最先格
物，格物非事之最难者邪。乃大慧示 子韶， 但知格物
不知物格，举斩像落头事， (第 0287b 页)
子韶 乃悟。噫，古人但知格
物之难，而不知物格之易也。今人但知物格之易，而
不知物格之难也。请更以一事證之 …… (第 0287b 页)
闻急来救，则二人名
谓打贼，结手不放。既见火光，大笑而卧。此格物邪，物
格邪。知此义者，则知大慧所点 子韶 所悟，物格而后
知至，乃至天下平不难矣。

(示清闻)剋除习气，莫若三业行慈。三业行慈，则无十过。 (第 0287b 页)

定海中，庶不负居士自
所期许，亦不负普天之下所期许于居士者矣。是为
祝。

** 寿张幼仁五袟序 张子韶 有省而说偈曰， (第 0393a 页)
子韶 格物，妙喜物格，欲识一
贯，两个五百。予在家时，心窃疑之。后读大经满字半
字之喻，恍然会心。夫格物者 …… (第 0393a 页)
于满。开权显实，则
满融于半。半助于满，半外无满。满融于半，满外无半。
一贯两五百，岂不信哉。幼仁， 子韶 后身也，已悟诸相
非相，而为如来写出三十二相，几及万躯。夫悟诸相
非相，此格物半字教耳。三十二相，庄 (第 0393a 页)

片。于应事接物之际。如镜照像。如鸟飞空。随处
发生。当处灭尽。任他尘务冗来。有何撄碍。所以杨大
年。 张子韶。 赵清献。冯济川辈勘破世间这等勾当。都
来一笔勾销。能真履实践。到与么田地。得大自在圆
明无碍者。只是 (第 0269c 页)

明元既为性之用何不还乎性体如第二月既为
真月所映何不返乎真明此一段正与大学格物物格
之理相符何以见之 宋张子韶 一日问于妙喜禅师曰
师知格物之道乎曰我不知格物但不知子知物格否 (第 0168a 页)
子韶 一时罔措遂请曰仁者详说师举明皇幸蜀以
剑击阆守画像时阆守长安头即段落之事韶于此
得悟乃呈偈曰 (第 0168a 页)
子韶 格妙喜物格要识一贯两个五 (第 0168a 页)

见学力所操。独间所奖誉者。觉文过其实。
贫道何德以当此。然如居士以硕望淳儒倾心学佛。
则又何让冯济川 张无垢 诸大老专美于前乎。且闻
居士欲捐盛产为祗林梵宇。以善诱同人薰修净业。
期于菩提必證。经中谓末法中。有 (第 0495a 页)

焉。不独缁
流当奉为家珍而巳。

万历丙辰孟夏浴佛日竹懒居士李日华识
* No. 1309-C
答 张子韶 侍郎书

左右以自所得瞥脱处为极则。才见涉理路入泥入
水为人底。便欲埽除使灭踪迹。见宗杲所集正法眼 …… (第 0556c 页)
定上座．云峰悦．法昌遇诸大老。
合儿孙满地。今亦寂然无主化者。诸公岂是拖泥带
水说老婆禅乎。然妙喜主 张国师无垢 破除。初不相
妨也。No. 1309
正法眼藏卷第一之上
径山大慧禅师　宗杲　集并著语
绣水春门居士 (第 0557a 页)

日不得普请　师云。不因紫陌花开早。争得
黄莺下柳条。


* 此庵净禅师语　　　　嗣大慧

** 序 无垢居士张　九成

予于丛林中。闻净老名旧矣。流离忧患。恨未及识之。
今其死矣。吁可伤哉。

妙臾禅者。手其语录一编。求 …… (第 0464b 页)
之。信杨岐的孙而径山嫡子也。且道。于
什么处见得。咄。见成公案。放汝三十棒。咄。绍兴己卯。
四月朔。 无垢居士张九成 书。

** 上堂

住泉州云门云。定光金地遥招手。智者江陵暗点头。
巳是白云千万里。那堪于此未知休 (第 0464b 页)

性之府，不
免区区缚于常人言语里。宋人昧佛者，惟横渠以至晦庵
数人而已，不昧佛者还多焉！濂溪，二苏， 张九成， 吕东莱等，
是也。昔者汉唐巳来，而至于宋黄龙佛印，东林晦堂灵源，
大慧诸禅师等，不以儒释相分，平等开 …… (第 0469a 页)
拙，白居易，杜鸿渐，李习之，韩
昌黎，陆亘，陈操，李驸马，富郑公，杨次公，郭公辅，赵清献，冯
济川， 张九成， 吕居仁，杨大年，沈休文等诸大名贤，能参吾
宗之禅关乎？佛法苟非大道，曷能感诸名贤，如是崇尚也！
若不 (第 0469b 页)

见可知矣唐宋诸儒如白乐天柳子
厚苏东坡黄山谷等虽曰参禅亦不过知解而巳非
彻悟者也至如裴休杨大年张商英 张九成 数人悟
则悟矣保养受持则又未可知也此段大事不是说
了便休必要在尘劳里不埋没了方名解脱中人昔
圆悟和尚 (第 0320c 页)

破。一声江上侍郎来(分庵主)。

三更月下一声蛙。撞破虚空共一家。正与么时谁会
得。岭头脚痛有元沙 (张九成) 。

从来姿韵爱风流。几笑时人向外求。万别千差无觅
处。得来元在鼻尖头(蒋尚书)。

赵州狗子无佛性 …… (第 0067a 页)
请偈

言前荐得巳天涯。句后承当路转赊。一击铁关如粉
碎。水天空阔雁行斜(大慧杲二)。

*** 寄 无垢居士

上苑玉池方解冻。人间杨柳又垂春。山堂尽日焚香
坐。长忆毗耶杜口人。

*** 和宫使侍郎颂送入莞山庵 (第 0070c 页)

也。谓扣其机关。击其节要。提持祖印。
显露真机。于节要处𩫈击。使其庆快也。

苟然
岂徒然也。 张无垢
(第 0453a 页)
侍郎张九成。 字子韶。号无垢居士。杭州盐
官人。得法于妙喜杲禅师。

李汉老
参政李邴。字汉老。得法于妙喜禅师。 …… (第 0453a 页)
衣混军队中。露眠草宿。不辞劳苦。
遂造汾阳。参见。详在僧宝传。

○移梅阳
即广东潮州府。梅阳县也。 侍郎张九成。 未第时。因谈杨文公吕微仲。诸儒所造精妙。皆由
学禅而至。于是慕禅学。闻宝印楚明禅师道风。敬
往参请 …… (第 0459b 页)
。正恁么时谁会得。岭头脚痛有玄沙。宋高宗
绍兴七年。七月十一日。诏妙喜住径山能仁寺。至
绍兴十一年。 张九成。 与诸大夫辈往谒。评议格物
话。妙喜曰。公祇知有格物。不知有物格。诸公茫然。
妙喜大笑。公曰。师能开谕 …… (第 0459b 页)
呈偈题于轩壁。曰。 子韶 格物。妙喜物格。欲识一贯。
两个五百。妙喜重其悟入。时为上堂。引神臂弓一
发。透过千层甲。老僧拈来看 (第 0459c 页)
。直甚臭皮袜之句。是
时军国边事。方议神臂弓之用。右相秦桧。以为讥
议朝政。五月民佛日。窜衡阳。贬 九成 为南康军。妙
喜绍兴七年。住径山。十一年五月内贬衡阳。著正
法眼藏三帙。被人重谮。复贬梅阳。未几。诏 (第 0459c 页)

苟然
岂徒然也。 张无垢
(第 0497c 页)
侍郎张九成。 字子韶。号无垢居士。杭州
盐官人。得法于妙喜杲禅师。

李汉老
参政李邴。字汉老。得法于妙喜禅师。 (第 0497c 页)

尘世。迹寄烟霞。故有司文籍不得
著其名也。

创
楚浪切。初造也。

汲汲
小人为利。而无少暇。 张侍郎子韶。 谓妙喜曰。夫禅林首座之职。乃选贤之
位。今诸方不问贤不肖。例以此为侥倖之津途。亦主
法者失也。然则像 …… (第 0507c 页)
。识廉耻节义者居之。与夫险进之徒。亦差
胜矣(可庵集)。

津途
渡水处曰津。陆行处曰途。

妙喜谓 子韶 曰。近代主法者。无如真如哲。善辅弼丛
林。莫若杨岐。议者谓慈明真率。作事忽略。殊无避忌。
杨岐忘身事 …… (第 0507c 页)
论语孔子曰。君子之德风。小人之
德草。草上之风必偃。

龟鉴
龟知未来之祸福。鉴照现在之妍𡟎。 子韶 同妙喜万庵三人。诣前堂。本首座寮问疾。妙喜
曰。林下人身安然后可以学道。万庵直谓不然。必欲
学道。不 (第 0508b 页)
当更顾其身。妙喜曰。尔遮汉又颠邪。 子韶 虽
重妙喜之言。而终爱万庵之语为当(记闻)。

本首座
即博山悟本也。

当
去声。发言之中节也。 (第 0508b 页)
子韶 问妙喜。方今住持何先。妙喜曰。安著禅和子。不
过钱谷而巳。时万庵在座。以谓不然。计常住所得。善
能撙 …… (第 0508b 页)
道衲子为先。假使住持有智谋。能
储十年之粮。座下无抱道衲子。先圣所谓坐消信施。
仰愧龙天。何补住持。 子韶 曰。首座所言极当。妙喜回
顾万庵曰。一个个都似你。万庵休去(巳上并见可庵集)。

撙节
量其所入。度 …… (第 0508b 页)
矣。安得不知其为
法门异时之福耶。闻者自此不复议论矣(智林集)。

移梅阳
即广东潮州府。梅阳县也。 侍郎张九成。 未第时。因谈杨文公吕微仲。诸儒所造精妙。皆由
学禅而至。于是慕禅学。闻宝印楚明禅师道风。敬
往参请 …… (第 0509a 页)
。正恁么时谁会得。岭头脚痛有玄沙。宋高宗
绍兴七年。七月十一日。诏妙喜住径山能仁寺。至
绍兴十一年。 张九成 与诸大夫辈往谒。评议格物
话。妙喜曰。公祇知有格物。不知有物格。诸公茫然。
妙喜大笑。公曰。师能开谕 …… (第 0509a 页)
呈偈题于轩壁。曰。 子韶 格物。妙喜物格。欲识一贯。
两个五百。妙喜重其悟入。时为上堂。引神臂弓一
发。透过千层甲。老僧拈来看 (第 0509b 页)
。直甚臭皮袜之句。是
时军国边事。方议神臂弓之用。右相秦桧。以为讥
议朝政。五月民佛日。窜衡阳。贬 九成 为南康军。妙
喜绍兴七年。住径山。十一年五月内贬衡阳。著正
法眼藏三帙。被人重谮。复贬梅阳。未几。诏 (第 0509b 页)

钟相叛于澧阳。文殊导禅
师厄于难。贼势既盛。其徒逸去。师曰。祸可避乎。即毅
然处于丈室。竟为贼所害。 无垢居士。 拔其法语曰。夫
爱生恶死。人之常情。惟至人悟其本不生。虽生而无
所爱。达其未尝灭。虽死而无所畏。故能 …… (第 0515b 页)
然而振之。衲子稍知其非。而不复慕。然非佛
日高明远见。乘悲愿力。救末法之弊。则丛林大有可
畏者矣(与 张子韶 书。下出广录)。

天禧
宋真宗年号。

笼络
如鸟之在笼。马著羁络。不能脱去。学者溺
之。亦犹是也 (第 0516b 页)

。首山念祖
嗣也。激发剔举也。班班犹条条也。兜率名从悦。真
净文嗣也。扣关击开。关碍击节。打破节阻。 张无垢
名九成。字子韶。李汉老名邴吕。居仁名本中。官翰
林。三人俱得法于妙喜宗杲。方外友。言出尘劳方
隅之外 …… (第 0572a 页)
皆扣关紧要处。难过而能过。击节阻隔处。
不通而能通。实在彻悟證入源头底蕴。不是苟且
徒然者也。近代来 张无垢 侍郎。李汉老参政。吕居
仁学士。皆亲见妙喜老人。升其堂。入其室。谓之方
外道契。或爱而喜。或憎而恶。 (第 0572b 页)

为众。那个长老为已。呜呼。可不惧怕之乎。题名无
他。使览是而思。善者可以为法。恶者可以为戒也。】 「张侍郎子韶 谓妙喜曰。夫禅林首座之职。乃选贤之
位。今诸方不问贤不肖。例以此为侥倖之津途。亦主
法者失也。然则像 …… (第 0588a 页)
固难得其人。若择其履行稍优
才德稍备。识廉耻节义者居之。与夫险进之徒。亦差
胜矣(可庵集)。」

【 张侍郎名九成。 字子韶。得法于妙喜 (第 0588a 页)
子韶 谓妙喜。 …… (第 0588a 页)
稍具。识清廉羞耻。有操节行义者。选而居
之。比夫冒险竞进。不惧因果之流。又略强些些矣。】

「妙喜谓 子韶 曰。近代主法者。无如真如哲。善辅弼丛
林。莫若杨岐。议者谓。慈明真率。作事忽略。殊无避忌。
杨岐忘身 …… (第 0588b 页)
违也。孚铁脚。名永孚。泐潭怀澄之嗣也。事见音义。
偃靡也。龟知未来之吉凶。鉴照现在之妍丑也。妙
喜谓 子韶 举有道者。庶可为后学法说。近年来主
持提纲大法者。没人及得真如哲。善辅弼赞佑丛
林者。没人及得杨岐。 …… (第 0588b 页)
之乎。真杨
二大老。如是行履。岂仅目前龟鉴。诚千万载衲子
之龟鉴也。实学祖道。可不体认于斯欤。】 「子韶 同妙喜万庵三人。诣前堂本首座寮问疾。妙喜
曰。林下人身安。然后可以学道。万庵直谓不然。必欲
学道。不 (第 0588c 页)
当更顾其身。妙喜曰。尔遮汉又颠耶。 子韶 虽
重妙喜之言。而终爱万庵之语为当(记闻)。」

【本首座即博山悟本也。当中也。言中节的意思。记 (第 0588c 页)
子韶 同妙喜万庵三人。同往本首座寮中看病。妙 …… (第 0588c 页)
不当更顾虑其
身。忘身乃可以学道也。妙喜斥之曰。尔这汉又颠
了也耶。即今我和你来此。做甚说与么语话。 子韶
虽重妙喜之言。恰于时节。而究竟爱万庵之语。切
于励人。更为恰当。】 (第 0589a 页)
「子韶 问妙喜。方今住持何先。妙喜曰。安著禅和子。不
过钱谷而巳。时万庵在座。以谓不然。计常住所得。善
能樽 …… (第 0589a 页)
抱道衲子为先。假使住持有智谋。能
储十年之粮。座下无抱道衲子。先圣所谓坐消信施
仰愧龙天。何补住持。 子韶 曰。首座所言极当。妙喜回
顾万庵曰。一个个都似你。万庵休去(巳上并见可庵集)。」

【樽节裁止也。减 …… (第 0589a 页)
何补益。 子韶 乃赞许之曰。不谬为人天首座。其所
言。极为恰当。妙喜回首。顾复万庵而言曰。广众稠
人。愚多智少。一个 (第 0589b 页)

钟相叛于澧阳。文殊导禅
师厄于难。贼势既盛。其徒逸去。师曰。祸可避乎。即毅
然处于丈室。竟为贼所害。 无垢居士 拔其法语曰。夫
爱生恶死。人之常情。惟至人悟其本不生。虽生而无
所爱。达其未尝灭。虽死而无所畏。故能 …… (第 0601a 页)
果决。处于丈室之中。贼至。师云。速当
杀我。快汝心意。贼举槊剌之。血皆白乳。贼惊骇。引
席覆之而去。 无垢居士。 跋其法语曰。夫喜爱其生。
厌恶其死。凡人常情。惟是到地头人。悟其四大元
非有。非有。谁当此生。虽与众 …… (第 0601b 页)
然而振之。衲子稍知其非。而不复慕。然非佛
日高明远见。乘悲愿力。救末法之弊。则丛林大有可
畏者矣(与 张子韶 书下出广录○骛音务)。」

【天禧。宋真宗年号。笼养鸟之笼。络鞿马之络。即罗
致学人的意思。宣政。宋 (第 0602c 页)

「张侍郎子韶 谓妙喜曰。夫禅林首座之职。乃选贤之
位。今诸方不问贤不肖。例以此为侥倖之津途。亦主
法者失也。然则像 …… (第 0690c 页)
利害不知。正犹蛇
虎睥睨其傍。螂雀不顾其后也。惜哉。】

此篇举有德人。为后学之法式也。

「妙喜谓 子韶 曰。近代主法者。无如真如哲。善辅𢏺丛
林。莫若杨岐。」

【此节双标二美。谓近代之主持大法者。无有 …… (第 0690c 页)
德风拂人。快有馀想。至千百
年犹清凉不巳。人何其不为也耶。】

此篇言为法者不顾身。义有所在也。 「子韶 同妙喜万庵三人。诣前堂本首座寮问疾。妙喜
曰。林下人身安然后可以学道。万庵直谓不然。必欲
学道。不当 (第 0691b 页)
更顾其身。妙喜曰。尔遮汉又㒹耶。 子韶 虽
重妙喜之言。而终爱万庵之语为当(记闻)。」

【谓三人同往前禅堂本首座寮问安。本即博山悟
本。妙 …… (第 0691b 页)
惜此身。忘身乃可以学道也。妙喜曰。尔者汉又颠
耶。即今尔我来此。原为安慰病者之心。又作与么
说话。 子韶 虽重妙喜之言。而终爱万庵之语以为
切当。当字去声。谓发言之中节也△妙喜以情通
为言。万庵唯据理而论。 …… (第 0691b 页)


「子韶 问妙喜。方今住持何先。妙喜曰。安著禅和子。不
过钱谷而巳。时万庵在座。以谓不然。计常住所得。善
能樽 …… (第 0691c 页)
抱道衲子为先。假使住持有智谋。能
储十年之粮。座下无抱道衲子。先圣所谓坐消信施
仰愧龙天。何补住持。 子韶 曰。首座所言极当。妙喜回
顾万庵曰。一个个都似你。万庵休去(巳上并见可庵集)。」

【 (第 0691c 页)
子韶 问妙喜曰。于今丛林住持。以何务为先。妙喜
答曰。安著禅和子。不过要银钱米谷而巳。时万庵
在座。以谓不 …… (第 0691c 页)
有谋略。能储积十年之粮。
座下若无得个抱守道德之人。先圣谓之坐消信
施。仰愧龙天。于住持者有何所补。 子韶 美之曰。首
座所言甚为当理。诚不谬为人天眼目。妙喜回首
顾视万庵曰。人之智识深浅不同。一个个都像似 …… (第 0691c 页)
板。缄默不言。故无今日之事。况先圣所应为
者。不止于是。尔等何苦自伤。」

【此节示其素分。昔先师因 侍郎张九成 未第时。谈
及杨文公。吕微仲诸儒。所造精妙。皆由学禅而至。
于是慕禅学。闻宝印楚明禅师道风。敬往参请 …… (第 0692b 页)
。正恁
么时谁会得。岭头脚痛有玄沙。宋高宗绍兴七年
七月十一日。诏妙喜住径山能仁寺。至绍兴十一
年。 张九成 与诸大夫辈往谒。评议格物话。妙喜曰。
公祗知有格物。不知有物格。诸公茫然。妙喜大笑。
公曰。师能开谕 …… (第 0692b 页)
幸蜀。见之怒。令使臣以剑击之像首落。时其人隐
居陜西。首忽然堕地。公闻顿领深旨。呈偈题于轩
壁曰。 子韶 格物。妙喜物格。欲识一贯。两个五百。妙
喜重其悟入。时为上堂。引神臂弓一发。透过千层
甲。老僧拈来看 (第 0692b 页)
。直甚臭皮袜之句。是时军国边事。
方议神臂弓之用。右相秦桧以为讥议朝政。五月
民佛日窜衡阳。贬 九成 为南康军。妙喜自绍兴七
年住径山。至十一年五月内。贬衡州府衡阳县也。
了贤侍者。嗣大慧禅师。录贬词揭 …… (第 0692b 页)
室。俄而贼至。师曰。速当见杀。快汝心志。贼举槊剌
之。血皆白乳。贼大惊引席覆之而去。】 「无垢居士 跋其法语曰。夫爱生恶死。人之常情。惟至
人悟其本不生。虽生而无所爱。达其未尝灭。虽死而
无所畏。故能 …… (第 0705c 页)
范后世。师名
正导。眉州丹棱人。佛鉴之嗣也(一本见庐山岳府惠大师记闻)。」

【此节判师节操必当法。 无垢居士 跋其法语曰。夫
爱生恶死。乃世人之常情。惟至理之人悟知本来
不生。虽生而实无所爱。达其本来不灭。虽死 …… (第 0705c 页)
而振之。衲子稍知其非。而不复慕。然。非
佛日高明远见。乘悲愿力。救末法之弊。则丛林大有
可畏者矣(与 张子韶 书下出广录)。」

【此节方明救正。绍兴。是宋十帝高宗年号。佛日寺 (第 0707b 页)